“但他妈的你的奶头好端端长在干你娘的胸部上啊老伯。”
“不要叫我老伯,我今年才二十一岁。”
“年轻人,我说你他妈的奶头好端端长在你的胸部上啊!”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跟你提到我去做的第八次实验,那个实验很恐怖,外星人把他们搜集到的好几个人的奶头,移植到不同人的身上,我现在右边这个新奶头就是那个时候被移植过来的,我研究这个新奶头很久,我猜这个奶头以前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洋鬼子,要不然奶头边边这几根毛怎么会是金色的?说不定还是一个女白人的奶头!”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我已经百分之一亿确定,今天晚上的对话通通都是--废话!
有了这一层果断的认知之后,我心中的怒气反而一扫而空。
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容易,还是相信你旁边有一个神经病容易?
答案不言而喻。
既然是神经病,就不用太计较,我开始呵欠连连。
话匣子打开,老伯继续他诡异的实验叙述,关于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第十次的种种莫名其妙的外星人手术,其实验内容之无聊透顶,比如“把包皮与眼皮交换看看,看会怎样”跟“人类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生吞几只蜗牛”之类,显示外星人是一群千里迢迢跑来地球的智障。
“所以这位有为的年轻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啊?”我又打了个呵欠。
“因为我不用睡觉啊!”老伯压低声音,指着绝对没有手术痕迹的脑袋。
“嗯啊,那很好啊。”我真是白问了,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