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她的爱犬,一边心安理得地看着电视,还不时地玩弄着她的狗儿。
严平:我赶走了老狗,就好像移走了我面前的一座山,我哪里看她哪里够,越看越不顺眼,碍手碍脚的。我真想买包毒鼠强毒死她,死了才好呢,还想管我的闲事,他儿子就像一个流浪汉,我成了活寡妇,一夜没有男人陪着我就没法过。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了电话。
严平(一连串的笑声):我的王哥,这回你就风雨无阻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刺眼钉我拔去了……
46:病房 晨 内
一名护士为老人注射,梁欣在一旁守候着。
护士:术前针打过了,你准备一下,马上送去手术室。
梁欣:好准备好了。
这时手术车来了,梁欣和医务人员把老人抬上手术车。
47:去手术室的路上(走廊) 日 外
梁新和一名护士推着手术车,上楼下楼奔向手术室。
48:严平的家 日 外
严平衣裙不周送走一个男人,那男人匆匆而去,只给人一个背影。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严平沾沾自喜。
严平(不知羞耻地):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探骊得珠,接踵而来,我仍然是一一笑纳,绝不推辞。
严平接起了电话。
严平(酸溜溜地):亲爱的,你是哪一位?
严平大惊失色地拿开了电话。
严平:不好,该死的有德维和回来了……
手机里还在不停地呼叫着。
严平激情的心一下子冷落了,惴惴不安起来。
严平(忧虑):死鬼回来了,他娘被我驱逐家门,生死未卜,他要是追问起来,我又如何交代?真不如当先给她些安眠片,或者是毒鼠强,他在国外也回不来,尸体一火化,什么都烟消云散了,都怪我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她在客厅里焦急地转来转去,她那只黄色的卷毛犬还跟在她屁股后屁颠屁颠地追跑着。
突然严平又想起一件事……
严平的心声:我三四个月没有洗衣服了,别它娘的怀孕了。
严平想到这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顿时没有了主意。
严平(突然想到):我才是不开窍,去医院流了岂不是不留痕迹了。
严平心花怒放高兴起来……
49:医院的走廊里 日 外
梁欣和一名护士正推着手术车行走在走廊里,也巧与严平相遇。严平一眼就看见了手术车的黄氏。
梁欣(和和气气地):大姐让一下。
严平(没好气地):手术车上推的是什么人?
梁欣(毫不犹豫):是我母亲。
严平:是你母亲?
梁欣:是我母亲。
严平再仔细地看去,一手抓住了手术车。
严平(厉声):给我站住!
梁欣一下懵然,心里虽然有些怫然不悦,还是克制了。
梁欣:大姐,我们又没有碰着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拦俺娘的手术车?
严平横眉冷对,一声吼道:把话说清楚,她到底是你什么人?
梁欣:我还是农村过去的叫法,她是俺娘,你们城里叫的是妈妈。
严平:你是她儿媳还是?
梁欣:我是她女儿。
严平摇摇头道:她姓黄,一生一世只生了一个儿子叫郑有德,她那年那月又生了一个女儿来,你八成是私生女?
梁欣(也动起怒来):你不要骂人,她是我的义母,我是她的义女。
黄氏欲要起身,被护士按下。
黄氏指着严平,破口大骂:你个狠如蛇蝎的女人,你没有害死我,你还不死心。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你还不放过,你,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老人又恨又气,昏迷过去。
梁欣:我明白了,你就是逼走老人投河自杀的恶媳严平,我放不过你!
严平一声冷笑道:你是一个骗子,看你的手上还带着她的金手镯。我要报警,老人的身是还有几十万私房钱。
严平说到这里就来夺梁欣的金手镯。
护士推着手术车向手术室去了。
走廊里涌来了观看的人们,有说咸的也有说淡的,嗡嗡一片……
严平与梁欣撕扯了一会儿,被众人拉开。
严平向外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