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的她从未在男人那里受过这样的冷落,自尊心颇受打击,此时恨不得把那个辜徐行生吞活剥了。
管小潮出神地说:“人家开京A8不跩,谁跩?”
“京A8又怎么了?”
“挂这个牌的人,不是行走‘尚书房’的显贵,就是真正的贵族绅士,再不济也得是一高干家的衙内。一句话,不是自己牛就是爹妈牛。看八卦不?炒得轰轰烈烈的京城四少,未必配给刚才那小子提鞋啊……”说到这里,管小潮又是一阵心神激荡,“有这样一个哥哥,甭管是不是亲的,能混成今天这惨样,以沫也是一朵奇葩啊!”
美莎若有所思地站在寒风里发了会儿呆,丢下管小潮,径自往大门里走了去。
管小潮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小狐狸,又在寻思什么呢?唉,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不明白……回去补觉咯。”
下了车,宁以沫低头跟辜徐行走进远洋宾馆。
刚进门,已经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众星拱月地将他二人带到了顶层套房门口,领头的经理识趣地没有啰唆打扰,很快就带人告辞了。
进了门,辜徐行将外套脱去挂好,露出浅蓝色衬衣包裹的清颀身体,他一边走一边解着衬衫领口第二个扣子。
宁以沫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们果然已经分开太久了,她竟不知何时起,他也开始穿白色以外的颜色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脸上,抬头一看,只见辜徐行已经在沙发上坐定了,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暖黄的灯光将他脸部阳刚的线条凸显得格外清晰,一双凌厉的修眉下,双眼在灯影下透着些阴翳。
宁以沫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眼神闪烁了几下,落在他紧抿的唇上。她一看他的架势就知道秋后算账的时刻到了,忙往痛里掐自己的手心,以便能及时红着眼圈回话。
算着时间,看吓也吓够了,辜徐行拿出手机,起身步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