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鲁莽地闯了进去,很快便偃旗息鼓了。她疑惑地看着他,许楠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姐,我,我是,第一次……”
夏烟不相信地审视他:“你真的是处男?!”
许楠干净的眼睛里写满委屈,他红着脸点了点头。她紧紧地抱住他,像抱着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许楠的长发非常柔软,乖巧地垂到肩上,不像程慕白的头发根根直立,仿佛随时准备与人应战。
男人与男人也是千差万别的。许楠的温柔与程慕白的凌厉让她感慨万千。
“我该走了。”挣脱许楠的怀抱,夏烟心事重重地回家。
程慕白果然还是没回来,尽管家中的名牌挂钟已指向23点半。
夏烟将自己泡在浴缸里,一遍遍用沐浴露搓洗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光洁与弹性,但一股肮脏感不时向她袭来,她强迫自己拼命地洗,狠劲地搓遍全身。
“程慕白,我们扯平了!”
“夏烟,你不再是你自己了!”
一股报复程慕白的快感涌向全身,又迅速被耻辱与悔恨所替代。
“夏烟啊夏烟,你怎么可以变成这样!”她抱头揪住自己的头发,一大把青丝竟缠绕在指尖被扯落下来。“天啦,我的头发怎么掉得这么厉害!”
因为心疼无端掉落的一大把头发,她更加细致地对待一头飘逸的秀发,一缕缕地将它们吹干。要知道,一头披肩长发可是她的骄傲。从前程慕白喜欢用粗糙的手指替她梳理长发,还喜欢闻她头发的清香,吻她微卷的发梢。
无聊地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一个失恋女子颓废的歌声:“我已剪短了我的发,剪短了长发,剪一地不被爱的尴尬;一刀两断,你的情话,你的谎话……” 她刚平静的心又被一首歌搅得乱七八糟,关收音机,关手机,关灯,关掉程慕白,关掉一切可能会打搅她的人和事。
她强迫自己睡觉,不去想那两个男人。如果可以,她希望将男人也关到另一个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