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春燕:我进去就看到了呗。
邬春燕皱着眼用手在眼前搧了搧:刘容礼还直了脖子骂保姆,你不是把门锁了吗?
杨巾笑,想了想:那你呢?
邬春燕:能怎样……其实我早就怀疑了,看得出不大对劲……你没事实嘛,我有时就突然回去。
杨巾:活该。
邬春燕离开树,踱了几步:怕你幸灾乐祸,几天了,一直没说……把保姆赶走了,可对刘容礼,我怎么办?
杨巾笑:你不是说你可以找小三、小四吗?
邬春燕:我是那人吗?吹牛容易。
杨巾:离了吧。
邬春燕想了想,缓缓走开:这几天想得我头疼……离开他容易,可以后怎么办?找他这种财力的人,容易吗?一离婚就成了二婚人,象样的谁要啊?……找个一般的人,我受不了那清贫。我现在……的确富得流油,舍不得丢掉了。
杨巾随着她慢走:刘容礼还会有别人,甚至现在也不止一个两个。
邬春燕许久不语。
邬春燕叹口气:随他,不干涉……反正已经脏了,多一个少一个,性质一样。
杨巾:你这样,他会变本加厉。
邬春燕:……能怎样?我给他估计一个排,一个连,一个团,够不?
杨巾:没这么简单,他这种人小瞧了你,会奴役你。
邬春燕:为什么?
杨巾:邪劣之徒的本性。
邬春燕转脸厌厌地看她一眼:天天装个哲人……(向天看)不说了,暂时就这样……我还得找保姆,怎么找?
杨巾笑:尽管难保他不上心,但找个又老又丑又瘦的是唯一的办法。
邬春燕:那我带得出去吗?
杨巾:你还有心注重这个?
邬春燕:我家这条件,带那么个人出去,让人笑掉牙了,还以为我们小气,找个便宜阿姨。
杨巾:要不我说你活该,虚荣让你不知根本。你们这种人,天天这么叫那么叫,好象天下没有好男人。实际上,好男人多了,是你们看不上。人老实,你们说没气质,有气质没钱,你们说无能,就是有钱不倜傥,你们也觉着没情趣。为什么会这样?是你们自己有问题,你们的意识导致了你们恰恰把邪劣看成了动人的东西。所以你们付代价,活该。
37 雪地里
一
一棵树边,停着的一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