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象柳罐斗,
女:他眼睛小得象——
男:象扁担沟;
女:他眉毛乱得象——
男:象耷拉柳,
女:他鼻子肿象——
男:象大粉瘤;
女:他走道象——
男:屎壳郎推粪蛋,
女:他说话象——
男:嘴里含屎球,鼻涕老么抽喽。
(说)谁呀?火气咋这么大呀?
女:我是你的爷爷来要饭,
快快请我进到你门楼。
男:(说)我爷爷?
我把大门拉开个缝儿,
把扁担沟眼往外佝偻。
女:一双大眼明又亮,
男:眼珠好像小火球;
女:两只大手把棍握,
男:要把棍子攥出油;
女:头戴一顶开花帽,
男:脚下草鞋麻绳揪。
女:一件蟒袍穿得正,
蟒袍底下玉石筘;
天蓝染料锦缎面,
白龙水上翱翔游;
做工精细手刺绣,
品格质地堪成优。
男:穿上蟒袍走上一走,
不是驸马也得是王侯。
女:我是范家一花子,
今朝回乡微服游;
得命太后一懿旨,
打探乡绅劣与优。
(说)快快开门也!(对观众说)不跟他之吾者也的他不能怕我。
男:范文秋开门脸赔笑,
忙把爷爷叫不休。
咱俩本是一家子,
孙子我还打提溜。
女:既然我是爷爷辈,
见爷为啥不磕头。
男:范文秋急忙跪在地,
哐哐哐叩了三响头:
爷爷您老有啥事,
快对孙孙说根由。
女:我来问你几句话,
男:我照本实发不遗留。
女:谁家天天吃猪肉,
谁家夜夜泪交流;
谁家财宝数不尽,
谁家空空攥拳头;
谁家穿起绫绸缎,
谁家尽披破布头;
谁家无米把锅下,
谁家吃得嘴流油。
男:瘦人天天吃猪肉,
蜡烛点灯泪交流;
无影财产数不尽,
和尚拜佛攥拳头;
掌柜穿起绫绸缎,
花子尽披破布头;
无米下锅去饭店,
铁锅吃的嘴流油。
女:(说)你无耻!
你家天天吃猪肉,
我家夜夜泪交流;
你家财产数不尽,
我家无钱攥拳头;
你家穿起绫绸缎,
我家只披破布头;
花子无米把锅下,
地主吃得嘴流油;
你们害死多少命,
活的流浪大青沟;
我都一一记心上,
然后上报李太后;
皇上一旦发了怒,
你的狗命准难留。
男:范文秋一听傻了眼,
跪在地告侥直磕头:
范大爷爷快来救我,
下辈子给您当马牛;
只要您保住我的命,
其他事全都您研究;
你要吃肉给把猪砍,
保准砍的都是后鞧;
你要粮食我家都有,
包你吃到几十个秋;
你要穿戴就去后院,
成批成捆任你来搂。
女:你说的这些我都要,
我要你分给花子楼;
还要你家咬我的狗;
煎炒烹炸带烀骨头,
男:范文秋一听不怠慢,
开起仓放粮救饥优;
下达了杀狗动员令,
花子开始把棍子丢;
范文秋从此来行善,
大青沟上把祠堂修。
合: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