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彩雀好像听见有个悦耳的声响在它的心中响起,它吓了一跳,扑扇了一下翅膀便想逃走,可是在冰湖上空盘旋了几圈,却又重新落了下来,仿佛冥冥中却有一股致使的吸引力牵引着它,让它无法离开。
“这都是宿命里的缘分,它们走了,你来了。”那个声音似乎在微笑,彩雀看到那个被冻结在冰湖的女子也似乎朝着她绽放了笑容。
很美。
彩雀怔怔地站在那冰面上,尽管冻得瑟瑟发抖,却仍不想离开。
“到底是只有灵性的彩雀,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雀儿吧。”它又听见那声音对它说,“我助你修成人形,你陪我度过这漫漫的寂寞等待,等你变成人形的那一天,助我出这寒冰地狱,可好?”
雀儿当然不懂什么是修成人形,什么是寂寞,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寒冰地狱”。只是它喜欢看这个女人美丽的容颜,喜欢听她说话,她的声音比雀儿听过的百灵鸟儿和黄莺的声音都要好听。它不懂什么叫做宿命的牵引,只是好奇地想要凝望这个女子,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团光亮,它不像太阳那么刺目,却比月亮更加绚丽,明亮得让雀儿移不开视线。
她说:“我叫小唯,你该叫我姐姐。”
她说:“我是千行修行的九霄美狐,因为我用修行千年的妖灵,救了一个人的性命,坏了妖界的规矩,触怒了众妖,被打入这可怕的寒冰地狱倍受折磨。”
“为什么一定要遵守妖界的定律?这样霸道地这不让做,那不让做,我才不要做妖!”雀儿生气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