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唱)
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
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啦啦啦啦
谁家的老太太,学会了打电话,
今天打给儿,明天打给丫。
有空还打给我那远方的他,
这不,话费这样打没啦哎呀依对呀。
(道白)
人逢喜事精神爽,人到晚年我逗夕阳。
像我这样农村老太太,
靠党的政策发家致了富,
儿子给买了部手机兜里装,
瞅着这是好玩意,
这电话一打一大帮,
把存那点话费全花光。
哎,今天下午来交话费,
一转悠呀,都到了这时光。
大爷:(自言自语)
哟,那不是东家的老婆大老张,
这娘们,年轻时候挺疯狂,
当过那个女队长,
我的老婆要生娃,
那家伙狠呀——
硬逼着我老婆做人流,
说起这事呀……
(唱)我眼泪汪汪……
大娘:(自言自语)
哟,那不是西家老头大老王?
这家伙,从小外号叫大灰狼。
生产队时追过我,
让我给甩了……
我妈说来,
——咱属羊,属羊的怎能嫁给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