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我就都缩称展了,再缩就缩不动了。
女:哎,同志,这大冷天你躺地上干嘛呀?
男:你喊我缩的嘛!
女:快起来起来(边说边拉起男),我呀是让你把病情给我讲一讲,谈一谈,谁让你躺地上了呀。
男:哎呀,你整称tǒu嘛。
女:来,说说你哪些地方不舒服。
男:诶,这个,昨晚黑啊,
女:昨晚黑?晚黑什么意思啊?
男:这个晚黑,....晚黑就是那个天麻乎儿麻乎儿的时候,
女:傍晚?
男:对头,...我这个脑壳呀就开始痛,
女:脑壳?
男:哎呀,这个脑壳就是有前爪爪和后爪爪的地方,就是脑壳,懂不懂得起嘛?
女:头?
男:对头儿。我的这个耳朵呀那是鸡里乌long的,我的眼睛是杂巴杂把得,我的鼻子嗡起翁起勒。
女:嗡?
男:嗡,就是堵得狠的意思。我的颈子是犟起犟起的,还有我这个倒拐子,肋巴骨,屁耙股,这个客西头儿,连儿杆,还有这个螺丝拐,都痛得很拉。特别是我的这个肚皮哟,不咳的哈还好一点儿,一咳呀就扯起扯起的痛啊。
女:同志,你这手怎么了呀?
男:喔,我刚来北京两天儿,这个,我的撅指拇和手指拇都长冻苞了。
女:哦,这呀是给冻的,叫冻疮。
男:这个我晓得,叫冻苞儿。
女:冻疮。
男:冻苞儿。
女:冻疮!
男:冻苞儿,冻苞儿。
女:冻疮,冻疮!咱医生啦就叫它冻苞儿!把我都给弄糊涂了。
男:哎呀,噢...
女:这样,来,(摸出听诊器贴上去)
男:嘻嘻...不要爱我。
女:谁爱你了!?
男:你,我说你不要挨我,我是怕如尽儿拉。
男:(东张西望)
女:找啥呢?找啥呢?!
男:招手,示意女过来。
女:(走至跟前)
男:嘿嘿嘿嘿,医生娘娘,请问茅司在哪里?
女:你认识我们医院的毛师傅?
男:不是得。茅司就是喔粑粑。
女:毛师是你爸爸?
男:不是得呀!这个我是,我是要打标枪拉!
女:同志,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懂,就刚才这句听明白了!
男:听懂了就对了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