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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剧剧本,今生无缘
发布时间:2013/10/20  阅读次数:3895  字体大小: 【】 【】【

  阿姐:“什么意思?”
  村长:“就是陪我睡觉,这个你也不懂?”
  阿姐:“求你看在我公公与你爷爷是同辈兄弟的份上,不要为难我行吗?”
  村长:“你不答应我的要求,就是为难我啊。再说,陪我睡觉你也快活了,又不吃亏?”说着,村长朝对方高耸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阿姐:“禽兽!我找支书严金宝去!”阿姐受了羞辱,气愤不已。她将桌上的茶水朝村长迎面泼去,然后抓起地上的烟酒,匆匆跑出去。
  村长仍不甘心,擦干脸上的茶水,在背后喊道:“你去找支书也不成,他只管党务,村里修房造屋、结婚嫁女这样的具体政务全归我管。你想通后可以再来找我啊,我等你——”
  27、新街支书家的三层楼房里
  阿姐恭敬地说明来意。
  支书严金宝沉吟半天,喃喃道:“村长管的事,我不能越权代办啊。现在中央都提倡政企分开、党政分开啊。大妹子,你的事,我实在没有办法。”
  阿姐:“你是我们村里的‘一把手’,还怕他?”
  支书叹息:“村长是赵镇长身边的红人,又是县人大代表,后台硬着呢,听说他已经成为下一届政府换届选举时副镇长的候选人,兼任我们村的加工园区管委员主任,这种能人谁惹得起?”
  阿姐:“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支书:“批地皮的事的确归他管,我都要退休的人了,还想领点退休补助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阿姐哀求:“那你帮我找他说情,求你了?”
  支书:“我求情有什么用?他不是明摆着要你陪他睡觉吗?其实啦,陪男人睡一个晚上,又有多少损失呢?你批地皮建豆腐厂才是大事,你要顾全大局,舍身炸碉堡啊——”
  阿姐:“你真老疯癫了,尽说胡话!”阿姐气冲冲跑出去。
  28、小镇信用社信贷部大厅
  阿姐急急赶往小镇,一边自言自语:“你们要卡老娘,我就贷款推倒老房子,在老屋基上建豆腐加工厂,气死你们!”
  信用社信贷部的玻璃窗口。
  阿姐从窗口将房产证递进去:“小妹,我贷二十万元……”
  服务员耐心解释:“你办厂勤劳致富,我们信用社本来就是农民自己的银行,我们当然会大力支持,可是,你们家的砖瓦房卖不了多少钱,贷款不能作数,现在没有像样的房产做抵押是根本不贷款的。”
  阿姐:“要是我值钱的高楼大厦,还找你们贷款?”
  阿姐失望地走出信用社的大门。阿姐伤心地悄悄抹泪,但还未走出街口,她已经咬牙下了决心:“我再在老作坊里苦干三年五年,等挣够钱后我一定买机器雇佣工人开工厂。”
  29、蒸蒸日上的肉联厂
  严三多的新飞肉联厂生意火红,每天都有运载成品肉的卡车在厂区进进出出。其他工厂也是一片繁忙,工厂的机器超负荷运转。
  [旁白]:仅仅两年时间,肉联厂的规模已经扩大了十倍,工人增加到八十人,老板严三多已经是村里的第一个百万富翁了,还说等过了新年就把分厂开到县里的经济开发区去。另外,村口的农产品加工区又增加了两家外省人开的粉丝厂和精米厂。据说,很快就要将加工区升格为农产品加工工业园区,成立新的管委员。
  看到别人开厂赚钱,阿姐心急和眼红,村里所有人都眼红。
  30、夜色中的严家村
  入夜,小村漆黑而静谧。
  肉联厂老板严三多听傻儿说大麻子到丈母娘家去了,他忙准备好一叠百元大钞要去勾引阿姐。等到夜深人静,严三多提上装满钱的公文包上路了。
  严三多一边走,一边得意地念叨:“街上坐堂子的OK厅小姐风骚下贱,娇揉故作,全没有大山里的女人绿色环保又风韵滋润。阿姐的脸蛋、腰身、奶子、屁股,全身上下都是龙泉山姑娘家特有的自然风味。哈哈,老子现在有钱了,要把阿姐从大麻子手中夺过来,成为一辈子侍候我的女人……”
  夜半时分,整个村子宁静得像一团死水。
  严三多悄悄摸到大麻子的豆腐房外,轻声敲门:“阿姐妹子,你已经睡了?”
  阿姐一惊,穿衣起床:“你有什么事?”
  严三多:“我深夜找你自然有大事啊。”
  阿姐:“现在我的男人不在家,有事你明天白天再来吧。”
  严三多嬉笑:“没有男人在家不是更好吗?女人生来就要男人夜里搂着睡啊——”
  阿姐嘲笑道,拉开电灯:“你又像上次一样没有安好心?你已经忘了我男人提着刀找你,你吓得直尿裤子的事吗?”
  严三多突然提高声音骂道,“他再敢拿刀威胁我,我就找街上的黑社会收拾他,叫他死无全尸,别以为今天的我严大老板是什么东西都敢冒犯的!”
  阿姐:“你回去吧。我不会见你的。”
  严三多:“难道你不想见钱?我今天晚上倒是带了一万多元来啊,是你在豆腐房干一年的收入了。”说着,严三多隔着门板将几张百元红色大钞塞进门缝。
  阿姐:“拿走,别脏了我的手!”
  严三多尽量压低声音说:“只要今晚你肯开门陪我睡觉,我就跟我的肥婆娘离婚,娶你做正房。只要你给我生下一个儿子,我就把我的一半家产写到你的名下。谁叫我的肥婆娘超生了几个都是姑娘,不生崽呢?”
  阿姐受了侮辱,恨恨地骂道:“回去跟你亲妈睡吧,她的怀里暖和着呢。”阿姐躲在门槛后,手中紧紧捏着一根木棍。
  严三多:“求你好了,只做一回。一万不行,就再加一万,明天一大早就补齐,决不赖帐!”
  阿姐:“不行,半回也不行,要做你脱开裤子跟墙做吧。”
  严三多:“大麻子丑得像田里的癞蛤蟆,你看上他哪点哦?”
  阿姐:“我就喜欢癞蛤蟆浑身是肉。我爱谁恨谁关你屁事!”
  严三多:“我现在是村里最有钱的老板,李副镇长说年底就选我当村长,还推荐我为县政协委员,你真的不想跟着我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阿姐:“你就是当县长、市长我也看不起你这副德行,趁早滚开,免得打扰老娘睡觉!”
  严三多:“你?”
  阿姐:“滚!
  无论严三多老板在门外怎样许诺用婚姻和金钱做交易,阿姐都严词拒绝。
  严三多:“你这不知好歹的臭婆娘。你不愿意老子偏要跟你做,看谁敢把我怎么样?不然你就去找村委会,去找镇上的派出所,县公安局也行,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财大气粗的严三多怒了,突然一脚踹开豆腐房的门板,用尽全身力量往屋里挤。
  阿姐:“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别仗势有几个臭钱就不知羞耻!”阿姐羞愤难当,慌乱中将手中的大木棒朝严三多的头上狠狠敲下去。
  严三多:“哎哟,哎哟,你这个婊子真的打人啊?好,我们走着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严三多疼痛难忍,抚住头上的大青包落荒而逃……
  
  下集
  
  31、加工区的竹编厂房内
  小辣子朝工友嘀咕:“昨天晚上,我看见大麻子豆腐房外严三多在敲门……”
  严三妹:“做什么?”
  小辣子:“还不是趁大麻子不在家,严老板等不及想和豆腐房女人寻欢作乐?”
  严三妹:“你看清楚没有呀?”
  小辣子:“阿姐是我们村最漂亮的大奶子女人,哪个男人不想吃她的豆腐?还用亲眼看到他俩脱裤子上床吗?”
  很快,车间里民工堆里便有了阿姐与富翁严三多关着门在豆腐房苟合的故事,故事经过几次艺术加工后,情节越来越真实,越来越精彩……
  工厂的赵经理巡视到这种情景,很生气:“你们在上班时间聚拢闲谈,严重违反生产纪律,我扣你们这个月的奖金……”
  小辣子很不情愿:“我们又没有说什么呀,我们在讨论怎么搞生产创新,节约什么、什么能源——”
  赵经理:“还想抵赖,要是都不想干,全部马上走人!现在想进厂的民工挤破门槛——”
  众人不敢再分辩什么,都埋头在机器上编织《西游记》中的艺术造型。
  32、严家村的乌龙河边
  大清早,大麻子在河里撒网打鱼。
  王阿婆放下背篼,向他招手:“唉,你家出大事了,你还有闲心打鱼吃?”
  大麻子一惊:“什么大事?娃娃病了?还是豆腐房遭火了?”
  王阿婆:“你娃好傻哦——自己的婆娘偷人了还不晓得?是要等女人跟别人跑了你才着急?”
  大麻子紧张地将小船靠向岸边:“婆婆,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不、不要乱说造谣啊!”
  王阿婆怜悯地叹息:“你娃真可怜哦,全村的人都晓得了就你还蒙在鼓里装好人……”老女人附在大麻子的耳边,将听到的故事向他复述了一遍。
  大麻子满脸被婆娘戴了“绿帽子”的耻辱、悲愤和嫉恨:“啊呀,女人真的要造反了!”他丢下打小船,急忙朝村里跑去。
  王阿婆婆跟在身后:“回去不要乱来……骂几句,叫你婆娘今后不要再做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就行了——”
  33、大麻子的豆腐房内外
  大麻子一路躲过村民好奇而又暧昧的眼睛,悄悄跑回家。
  阿姐在豆腐房里推磨,轻声问了句:“河里没有鱼啊?今天怎么早就回来了?我的豆腐还没有卤好呢,饭在锅里热着——”
  大麻子没有说话,他拿出酒瓶,独自坐在屋檐下的石桌上喝起闷酒来,越喝脸色越难看,越悲愤。
  阿姐稍微侧头:“你平时早晨不喝酒的,今天怎么了?要是喝醉了,怎么挑担子出门卖豆腐?”
  大麻子黑着脸,一声不哼,仰头举起酒瓶猛罐,肚子里火燎燎地燃烧。眼看自己巴心巴肝爱着的女人就要跟富翁跑了,他怎能不悲愤交加呢?很快,一整瓶老白干见底了。
  [旁白]:大麻子原以为一醉解千愁,不料他的心却更痛更悲。他望着豆腐房里默默推磨的女人,她的低头,她的顺眉,愈加证明她已经与严老板干下了伤风败俗、有辱他严氏祖宗名声的丑事……
  大麻子:“狗日的婊子婆娘!”大麻子血往上冲,突然一跨步冲过去。
  阿姐抬起头来,惊恐地望着对方:“你、你喝醉了。”
  大麻子:“醉你娘的球!”
  阿姐:“你……”
  大麻子红着眼睛,内心发出撕裂般的伤痛:“狗东西,你想跟着别人跑?老子先打断你的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铁拳,突然朝女人的背上狠狠砸下。
  阿姐柔弱的身子当即被打翻在地,但她咬着牙倔强地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望着丈夫,不辩,不喊,也不逃,好像她根本不知道20世纪前的《婚姻法》里就规定了妇女最基本的人权……
  很快,打骂声引来村人围观,他们聚拢在老槐树下看热闹。
  阿才:“今天没有阿姐香甜的豆腐汤喝也行,因为现场直播的打斗比电视剧更加刺激和精彩嘛。”
  小辣子:“我早看不惯阿姐靠美丽的脸蛋和奶子,卖弄风骚了。”
  大麻子的拳头连连砸下:“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丢老子祖宗的脸,老子打死你!”
  阿姐站在豆腐房门口,冷冷地望着与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千多天的男人,痴呆的表情犹如泥人一般。
  大麻子似乎被女人的冷漠怒了,拳头更加凶狠:“不知羞耻的婊子,你装傻?老子先废了你,谁也别想得到你!”
  村人站在豆腐房外,围了一圈又一圈,谁也没有上前劝架。
  王三娘的儿媳妇是去年被村长严金田坏了清白名声却又被村长甩掉了的,她嫉恨天下一切漂亮女人,好像漂亮女人天生就是预备要做伤风败俗的丑事:“不要脸皮的女人,就是该打!”
  阿才掂起脚尖干吼:“女人偷男人,就该狠狠用拳头教训!”
  [旁白]:阿才清楚记得自己的老婆是如何跟别人跑的,现在他已经把大麻子的老婆当成自己的老婆了,所以,与大麻子同病相怜,同样悲愤。
  傻儿终于从人群边上挤到前排,他的心随大麻子拳头的挥舞而颤抖:“男的打女的,怎么、怎么要得哦?”
  大麻子,拳头、铁腿疯狂横扫。
  [旁白]:大麻子已经失去了理智,在祖祖辈辈留下的世俗偏见里,在他自尊又自卑的大男人心底,再没有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偷情而被戴上“绿帽子”更窝囊更悲愤的事了。
  阿姐昂起高傲的头,始终默默地望着远山,不哭,不喊,也不乞求……
  [旁白]:这个来自大山的女人,心地有着大山一样的宽厚、温柔和韧性。在她记忆里母亲就是在父亲酒醉后的拳头下小心过着日子的,老祖母最后是在老祖父的拳头下咽气的。大山的女人,永无反抗,也许沉默就是她们无声的反抗和控诉……
  大麻子突然抓起地上的空酒瓶朝阿姐头上砸去:“臭女人,你让我没脸活了。”
  阿姐双手抚住鲜血流淌的额头,背对着人群,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傻儿突然冲了上去,拼命般朝高大魁梧的大麻子撞去:“你这个疯子!老子杀了你!”傻儿也疯了,嘴里胡言乱语地叫嚷道。
  于是,两个同样疯狂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闻讯赶来的治安人员,把傻儿和大麻子双双拷走了。
  人们摇摇头,表情复杂地散开了。
  34、大麻子的睡房里
  两个孩子横躺在床上,鼾声香甜。
  阿姐躲在被窝里悄悄哭了一夜……
  [旁白]:阿姐心里恨透了大麻子,但善良的女人又可怜大麻子常年干活的劳累,可怜他自幼的孤独和自卑,她想到过离婚,但为了她的娃娃,为了娘家的脸面,她不敢离婚。她知道娘家祖祖辈辈没有一个离婚的,严家村也没有。即使离婚了,难道和傻儿结婚吗?——那个按大麻子的辈份该叫她婶娘而大她十多岁的傻子?
  35、晨曦中的严家村
  出门前,爱美的阿姐将额头前那缕头发轻轻下移,遮住了她大麻子给她的委屈而凌辱的伤疤。
  村口,见了村人她还是甜甜的一笑,谁也不知道阿姐爱美也爱哭,爱悄悄躲在被窝里哭……
  36、仇恨中的严家村
  字幕:半个月后
  大麻子从村委会大楼旁的治安室里回来。
  大麻子抗着猎枪到严三多的肉联厂寻仇,门口的保安阻挡不住。严三多闻讯从三楼办公室后门的下水管滑下来,仓皇出逃,大麻子在身后紧紧追赶。被吓得尿湿了裤子的严大老板飞奔逃命。大麻子撵了一山又一山。最后,盛气凌人的富翁严三多竟然像怯弱的小偷一样躲进村西茂密的树林才捡回一条老命。
  37、大麻子的豆腐房外
  豆腐房的石磨仍然响起嘎嘎的磨豆腐的声音。
  傻儿仍然对着大麻子的豆腐房猛吼情歌。
  阿姐的脸庞格外恐惧,表情严肃而敏感,但还是将憨厚的傻儿让进豆腐房。
  38、大麻子的豆腐房里
  傻儿挽起衣袖,卖力地帮阿姐推磨,乐观地说着听来的趣事。冒着气泡的豆浆水从石磨的沟槽里哗哗流泻。阿姐埋头,心事重重地卤豆腐。
  [旁白]:傻儿却是永远不会被村人说闲话的,因为在村人眼里,傻儿是又呆又丑的下等人,他永远不会跟美丽的阿姐搞出风流韵事来。傻儿到豆腐房帮女人干活,无非是为了讨一碗免费的豆腐汤喝。却不知傻儿在自己的梦里,一次次幻想与阿姐成亲,女人给他生儿子……
  39、百年老槐树下
  阿姐照样天天煮豆腐汤给老槐树下聊天的村民喝。她的话语还是从前那样热情甜蜜。村人仍然嘴谗贪吃,不过却时常背着阿姐姐窃窃私语,表情暧昧而夸张。
  40、大麻子的豆腐房里
  一大早,大麻子挑着豆腐担子吆喝着上路了。
  临近正午,傻儿从肉联厂下班后一路吼着情歌来到豆腐房。
  大铁灶旁,石磨盘晃悠悠地转动,嘎吱嘎吱地叫唤。
  傻儿和阿姐一边推磨,一边聊些闲话,累了,就歇气喝几口阿姐特意放了蜂蜜的甜豆浆。磨完豆腐,傻儿蹲在一边抽劣质香烟。阿姐热汗直冒,俯下身子扫磨盘里的豆浆。傻儿突然透过阿姐敞开一个钮扣散热的衣领口里,瞥见了阿姐的半边奶子——白白的嫩嫩的胀鼓鼓的奶子随着女人手臂的摇晃而一荡一漾地抖动。傻儿顿时热血沸腾,下身绷得紧紧的。他羞红了脸。他瞄了一眼女人后迅速扭开黑脸,将头转到一边。
  傻儿回忆起一个又一个漫长而孤独的黑夜……
  41、傻儿的茅草房里
  漆黑的夜色,冷清的泥墙屋。
  孤独的傻儿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他把最亲近的阿姐幻想成他的婆娘,渐渐他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在梦里,阿姐光着的白嫩嫩的身子,喂养过双胞胎娃儿的奶子更肥更有弹性魅力。女人软软的胸脯依偎在他厚实的肩膀里喃喃细语。傻儿口干舌燥,突然一口咬住那个微微发红的奶头吮吸起来。然后,翻过身压在阿姐胸脯上……
  突然,甜梦惊醒。深深的负罪感罩上他的心头
  傻儿:“我无耻,我下流,我有罪。”
  傻儿:“我下流,我有罪。我弄脏了我的神仙姐姐,阿姐温柔、暖和的胸脯是我记忆中的娘啊。”
  傻儿:“我恨自己,我侮辱了我的娘亲。我不是人——”
  傻儿一拳又一拳捶打自己的额头。他自卑极了,当黎明第一束阳光照进阴暗的小屋,他又恢复了人性和尊严……
    42、大麻子的豆腐房里
  阿姐:“你怎么哪?看你呆呆的样子。”
  傻儿从回忆中醒悟过来,红着脸:“我、我……”
  阿姐用手轻轻敲戳了一下傻儿的脑壳,无意中碰到傻儿发烫的额头:“你病了?”
  傻儿:“没、没有……我,我要走了……”傻儿迅速逃离了大麻子的豆腐房。
  阿姐在背后摇头:“看他神经错乱的样子,真的生病被火烧糊涂了?”
  村边响起了傻儿灼热而高亢的情歌,缠绵又心碎:“——对面田埂上割草的阿妹哟,你是黑夜里的星星不眨眼,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哟,我要你暖和我冰冷的被窝窝,我要你和我一起牵手爬山坡,哎哎哟。——对面插秧的阿妹哟,我要抓住你滑滑的奶子,我要你热烘烘的身子暖被窝。啊哈哟——”
  阿姐倚靠在门框上,叹息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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