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说:是倒是,乾隆的夜壶,不过,那也不
能当酱油使呀,你看谁家的夜壶当酱油壶使了。
甲说;你看,这不是国宝吗。
乙说:再是国宝,那东西也不能当酱油壶使呀。
甲说:那是豆油壶。
乙说;那不都一个意思,这小子太不是东西,有一尺悬一丈,还净添油加醋,你在这给我等着,我还得去废了他。
甲说:你给我回来,他还说你呢。
乙说:他还说我啥。
甲说:他还说你,有这个宝物也不当啥事,卖了,都不够给你治艾滋病的。
乙说:什么,我有艾滋病。
甲说:那是性病。
乙说:我呀。
甲说:对。
乙说:这也是郭德纲他当你说的。
甲说:对。
乙说:呸,他才得了,这样的病呢,你说,这小子太太太不是东西,我只是得了前列腺他,他就敢这么说我。
甲说:其实这也没差多少,都是一个器官的事。
乙说:那也不行呀,咋说我也是一个名人,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的话,还以为我是当公猪当的呢,我还得去废了他。
甲说:你给我快回来,他还说你呢。
乙说:他还说我啥。
甲说:他还说你,你把你兄弟媳妇带到了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硬把她的脚指头给裹了两口,这是真的吗。
乙说:裹倒是裹了,不过那也不能裹那个地方。
甲说:那是裹的哪,屁股。
乙说:我呀,裹我兄弟媳妇屁股。
甲说:好像是。
乙说:什么好像是,是这么回是,她是被毒蛇给咬了,我在一分钟之内不把那毒给吸出来的话,她的小命就得玩完。
甲说:蛇,咬他屁股了。
乙说:咬什么屁股,咬的是她的嘴吧。
甲说:这个地方还行。
乙说:当时把他吓的,都哇哇直哭,还直往我的怀里直钻。
甲说:哎呀,把你高兴坏了吧。
乙说;高兴啥呀,回家把衣服都扔了,全都是他的鼻涕。你说郭德纲这小子他不感谢我,他还这么说我,哎,不对呀,这事还是一个秘密,他咋知道的。
甲说: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是听纲说的。
乙说:我知道了,他准是听她老婆说的,你说我白为她吸毒了,让她给保个密她都不给保。
甲说:原来你是给他媳妇吸毒。
乙说:对。
甲说:你说这小子连这事他都天油加醋。
乙说:这小子太不是东西。
甲说:他还说你呢。
乙说:他还说我啥。
甲说:他还说,你老丈人家那家伙穷的,全家人四口人就有一个裤头穿,这一个裤头前面还坏了一个这么的大洞,后面还坏了两个这么的大洞。
乙说:那还穿不穿有啥用了,最主要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甲说:露不露出来,他们家四口人倒是不在乎,只要暖和就行。
乙说:都坏了这么一个大洞,还暖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