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不是的。你叔叔死了,给你留下一万块钱的遗产,你现在可以安心回家,总算我为帮助你所做的不懈努力没有白搭。”
陈先:“哦。”返脑对文浩:“我只不过多喝了点酒,而没有像你说的那样醉了。”
文浩微笑着:“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有判你7天的监禁,而只判了你一个星期。”抱歉地:“非常对不起,我们把你在这多关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陈先若无其事:“没什么,法官,只是下次来这儿时,请记住把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扣除。”
文浩:“哼!你好得意啊,你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陈先:“我只记得当时有人大喊:‘你给我站住’,而我竟然像个傻瓜似地真的站住了,仅此而已。”
文浩:“我希望你不要上这儿来了。”
陈先:“坦诚地说,我也希望不要上这儿来了,是那两名警察送我来的。”
文浩:“当时也是喝多了吧?”
陈先:“是的。不过,这回不是我,而是那警察俩。”
文浩审视着陈先:“怎么样,号子里的日子是什么滋味?”
陈先:“嘿,怎么说呢?满腔仇恨言,一把辛酸泪。噜,我把这段难忘的日子写了一个中篇小说,你瞧瞧。”
文浩接过陈先的稿子过目。
陈先迫不及待地:“你看怎么样?”
文浩摇摇头:“等你出名的时候你才能写这样的东西,而现在,你要写得特别好才行。”
陈先:“不知你对我的小说作何具体的评价。”
文浩:“好稿子!它显示出你不仅洞悉罪犯的心理,而且在剽窃他人作品情书方面也颇具天才!”
陈先:“你喜欢我这个小说里的那个窃贼吗?”
文浩:“当然,你把这个窃贼简直写活了。他无所不偷,就连他的对话都是偷来的。”
陈先母亲颤巍巍地从听众席上走过来。
文浩:“大妈,您应该好好教导您的儿子,我们不希望下次又在这儿见到他。”
陈先母亲:“近来,我儿子经常干不正经的事儿,也不听我的劝告,他只听那些不三不四白痴的话。请求你劝劝我儿子吧。”
文浩:“你不能因循坐误,不妨因风吹火、因材施教、因时制宜、因势利导……否则,你儿子会因小失大而招致因果报应。”
陈先母亲理直气壮地:“法官!我已经教过他了啊,可是,他又被你们捉住,我又有什么办法?”喃喃自语:“儿大娘难做啊……”
法院门口〓〓日
陈先握着李勇的手:“谢谢你提醒我白兰地的事。”
李勇松开陈先的手:“如果你送了白兰地,我们肯定赢不了这场官司。”
陈先沾沾自喜:“恰恰相反——我与你所说的是反其道而行之,我给法官送去了白兰地。”
李勇不无惊讶:“为什么,你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陈先神秘地:“正是那几瓶白兰地帮了我们的忙,使我们打赢了官司,只不过是我在白兰地上面做了些手脚——贴上了原告的名片。”
法院文浩办公室〓〓日
乡邻神色不安地跑进来:“如果某人家的牛弄死了别人家的牛,这该是第一头牛的责任吧?”
文浩认真地:“这要看情况而定。”
乡邻:“那么,如果你亲戚家的牛已经弄死了我亲戚家的牛呢?”
文浩:“喔?任何人都知道牛不同于人,它是不会思考的。所以,对于一头牛来说,它是没有责任可负的。这也就是说,它的主人同样是不负有责任的。”
乡邻:“我很抱歉,文法官,我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亲戚家的牛弄死了你亲戚家的牛。”
文浩想想:“经过仔细考虑,这个情况不像我原先想得那么简单。”回头对书记员:“请你把书架上那本黑色封皮的书拿给我。”
法院法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