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容礼:是,明告诉你,颜温温。人家上亿的家产,家族企业,你想怎样?你值人家一根毛发吗?你怎么脸皮那么厚?你怎么还不滚?撵都撵不走?打都打不走?你就是愿意当狗,当母狗,我不要了呀,啊?
邬春燕终于站起来,趔趄着走到沙发前坐下,捂着腰。
邬春燕泪流涟涟。
刘容礼:你坏了我的名声,说吧,怎么办?
邬春燕:你说吧,怎么办?
刘容礼:告诉我那人是谁?
邬春燕:……不可能。
刘容礼走近邬春燕:说。
邬春燕把脸扭到一边:我同意离婚。
刘容礼:那是肯定的,我现在问你那男的是谁,在哪儿?
邬春燕整了整头发,往起站:别费心了,我现在就走。
邬春燕站起来,四面看看,泪又流出来。
刘容礼:车也留下。
邬春燕看他:……过份了吧?
刘容礼:我是说过留给你,但那是过去,现在你侮辱了我,我收回。
邬春燕:那我们经过法院。如果这样,我能得到多少你应该明白,我今天就可以找律师……顺便告诉你,你用这一年来的收入买了几套房产我清楚。
刘容礼小心地、判究地看着她:清楚?
邬春燕:姚沛把你有多少资产都告诉我了,包括海南的那套别墅。
邬春燕离开。
刘容礼一把揪住邬春燕的后衣领,用力把她拽回来。
刘容礼:姚沛?……姚沛告诉你,这么说,你和他有一腿?
邬春燕挣开,把拽开的衣服整好:他不过是报复你罢了,至于在这方面,没那意思……他也说了你有多少女人,包括那个什么颜温温。
刘容礼微眯了眼,转脸看向窗外:这个卑鄙小人。
邬春燕喷个蔑笑:你也有资格这么骂他?你不卑鄙不小人你收买人家的人为你做间谍,搞别人也罢了,姚沛是谁?是你的朋友,当年对你多次有恩,你为了做出所谓报答的样子,让我去说服杨巾做他的朋友,但在另一方面,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又去挖他,损害他……什么卑鄙、小人、没教养、低级、脸皮厚,你全用来骂别人,你明白这些词的含义吗?你明白你自己就是这种人吗?你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但你却知道,这些词可以用来骂人!
刘容礼盯她。
邬春燕:婊子骂娼。
刘容礼走近她,声音低而有力:咱俩谁是婊子?
邬春燕:实际上,有时候,婊子对良家妇女也这么骂,她们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刘容礼,就是相关意义上的婊子。
刘容礼出手打去。
邬春燕躲了几躲,终于扑向刘容礼,两人撕打起来……
邬春燕一把挠在刘容礼的眼和脸上。
刘容礼双手捂着脸,弯腰,再一转,背对着邬春燕。
邬春燕再打刘容礼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