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平的出租车从另一条路拐上大道,发现了飞贼:“哈哈!我就知道你往哪儿跑?”开着大灯加油门。
那飞贼一边跑一边朝后看,不曾想,斜刺里跑出一个人,一把将其抱住。
出租车的强光照过来,在他们前面停住。
杜乐平从车上下来,与那人一同将飞贼按在地上。抬头一看:“怎么是你,雷……”
雷宇恒:“嘘!”
“你怎么没……”
雷宇恒忙他:“我看见警车过来,想看看情况,结果在这儿他就撞过来了!”
几辆警车分别拐上大道,朝这开过来。
“交给你了,我走了!”
“放心,跑不了!”
雷宇恒跑进路边的绿化带躲起来。
警察将飞贼带走。
常京京对杜乐平:“你立功了,跟我们去做个笔录。”
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
君悦小区围墙外的马路边,这里正对着3幢楼和4幢楼之间。
杜乐平载着常京京和庄梅停下车。
“我发现他从这儿的树上飞过去的,然后看见他从屋顶上用脚勾住房檐,倒挂金钩下来,钻过防盗窗进入房间的,是个会功夫的人。”
常京京:“你亲眼看见的,当时没有旁人看见吗?”
“我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吗?还……”马上收口。
常京京和庄梅下车后,在树上树下查看了一下。
庄梅一边用相机拍照,一边:“照杜师傅说的,9.14的案子完全可能也是这个飞贼干的。”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在同一地点再次作案,这符合作案逻辑吗?”
“也许案犯正是利用我们的惯常思维。”
“但愿审讯能有结果。”
邮局。
服务员点完钱,从戴着口罩和浅色眼镜的雷宇恒手中接过汇款单,一边打字一边问道:“汇款人是薛来风?”
“那字念耒,湖南耒阳的耒。”
张喜云家。
夫人:“我按你说的,把那个笔记本放在君悦小区的房子里,可是……”
“怎么了?”
“我发现地板下面的钱似乎少了!”
“似乎少了,怎么会呢,少了多少?”
“不好说,大概有10万、20万吧?”
“你看差眼了吧?10万20万块钱不会不翼而飞的! 那个地方那么隐蔽,再聪明的小偷也不会想到地板下面会有钱的?”
“我还特别留意了一下,房间里其他的东西没有动过,不过总感觉钱好象少了,会不会是那个飞贼干的,要不要报案啊?”
“报案?怎么说,付市长的家被盗,地板下有很多的钱?再说了,就是真的进去贼了,发现有那么多的钱,为什么只拿走了10万20万?”
“也许偷得太多不方便带走?你不是说,那个飞贼上一次也在这个君悦小区作案,不就是保险柜里有好六十万,只拿走了十几万吗?”
“家里的钱太多了,你就疑神疑鬼的,肯定是你看差了。”
夫人没说话。
“你要是不放心,就换一把锁吧!”
坐在车里的张喜云在打电话。
“王局长,玻璃厂污染周边环境的问题你还打算拖到什么时候解决?整改期限已经过了,成效仍然不明显,群众意见很大,这几天的市长热线都快打爆了,都是反映这个问题的,再这么拖下去,我看你们环保局也应该整改了。……别强调理由,环保无小事!你痛快说吧,具体时限?……好!本月底彻底解决,我要亲自检查的!”
挂断电话后又拨了号码:“赵局长吗?据君悦小区的群众反映,那儿又有盗窃事件发生……什么?飞贼抓到了,什么时候抓到的?……都交代了吗?……好!要尽快地审,找准他的弱点,攻破他的心理防线,有了结果及时告诉我。嗯,你看能不能把这个消息在电视台公布一下,让有关飞贼的各种传言不攻自破,也让群众百姓放心啊?”
雷宇恒的家。
电视画面:“下面播送快讯:我市祥和小区经济保障房工程在市政府的大力督办下日前顺利完工,300多户困难家庭近日愉快地领到了钥匙,陆续搬进了新家。”
雷宇恒把水杯端给苗晓慧,看着他把药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