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声问:“吃药了么?”
宁橙发出几不可闻的嘤咛声,似乎对肇事者的服务表示赞许,男人又搂紧了几分:“出点汗就好了。”
宁橙缓缓翻过身来,正面圈住他的腰:“你回来的真早。”
他不知是揶揄还是讽刺道:“你可是给我准备了大礼啊,我一回来就成了撞到自己老婆的肇事者。”
--这个男人就是邵承。
宁橙轻咳一声,试图搪塞过去:“我一吃退烧药就犯晕,幸好捡到我的是你,要不然一觉醒来还要和一个陌生人重新认识,很麻烦。”
邵承很给面子的笑了几声:“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生病了还到处乱跑。”
“都是曲烨,他说有急事……”话到半路刹住了脚,想到曲烨之前的行为,她又垂下眼,往邵承怀里埋。
“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我被涮了。”
邵承不语,食指轻轻滑过宁橙的耳垂。她一说谎那里就泛红,这一点是邵承告诉她的。她曾反问邵承为什么不发挥绅士风度不要拆穿,他当时轻笑回道,“绅士都是耐心还没有被磨光的狼,现在我的耐心磨光了,请你扮演好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不要问这么多问题。”
许久不见邵承有反应,宁橙抬眼望去,正见他一脸若有所思,说道:“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怎么说的我好像是不怎么回家似地。”他往下沉了沉身子:“睡吧。”
宁橙嘟囔了一句:“你也知道自己不爱回家啊。”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你能不能不要在翻旧账的时候给我下套?”
宁橙笑着沉进他的怀里,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