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宁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刚才说最近都不回公司?”
“刚请了年假,老婆生病了,当老公的哪能专心工作。”
宁橙凉凉道:“哦?是么,以前我生病的时候,某人该出差还是出差啊。”
“你翻我旧账?”
“我只是想提醒你。算了,男人找机会推卸责任的时候,借口里都少不了女人的。”
宁橙做了一个梦,带点颜色,带点暴力,带点台言味儿,还带点幻想。
故事发生在一家夜总会里。来夜总会之前,她是做财务的,但做到自己有了财务危机,只好下海。她接的第一个客人正是夜总会的老板,姓邵。邵老板有个怪癖,不许人主动触摸他,所以他总会用布条绑住对方。那晚之后,几个姐妹询问起邵老板的尺寸,宁橙说:“我本来是带了尺子的,但是他把灯关了,还把我的双手绑住了,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测量。”
宁橙是被自己笑醒的,一睁眼正迎上邵承的视线,他的脸色很古怪:“你刚说梦话了。做了什么梦?”
宁橙一边回忆着,一边拉进被子缩进他怀里:“我好像梦见自己去卖身了。”
“有人买么?”邵承露出一抹坏笑。
宁橙白了他一眼:“有的,一个夜总会的老板,和你一个姓。”
“那他给了你多少钱?”
“他好像没给我钱。”
邵承笑她“白做了”,接着又说:“你在梦里和那个邵老板,和我,有不一样么?为什么我躺在你身边,你还要在梦里‘那个’我?”
没理会邵承顺其自然的对号入座,宁橙将布条的事情脱口而出。邵承沉默了很久,才恍然道:“那如果我给你钱,你愿意将梦境变为现实么?”
“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