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的脸涨得更红了:“我那簪子根本就不是买给她的……我……其实……”
我表示十分理解地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回他没有跌倒,对于死要面子的男人来说,往往用否定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
我不想让穆泽太过难堪,担心他脆弱的心灵会被戳得鲜血淋淋,若是干出点傻事出来,或者因为害羞真的和九儿不相往来,岂不是坏了一段大好姻缘?
“好吧好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是买给九儿的,我顶多说你是买给我的,哈哈。”我主动给他找台阶。
穆泽于是显得更加害羞了:“是啊……我就是买给你的。”
果然,穆泽就是这么个害羞的男生,真是没有办法。
说来奇怪,穆泽精通列国艳史小说里关于如何哄女孩子的方法,还为此荼毒了穆童整整三年,可理论知识一运用到实践总是差强人意,可见实践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师父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他老人家教会我所有偷心诀的方法、口诀后,某一日,郑重地将我叫到他屋子里,确定穆闻没有在屋外偷听,这才颤悠悠地从身后变出一根长得像甘蔗一样东西,递给我。
“甘蔗”足足有两尺长,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没看到它的影子,师父一直站在我面前,先前一直在吃豆子,可叹他八十多岁的高龄,居然一口崩一个,崩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生怕一不小心吐半颗牙齿出来。许是一直这么担心着,忽略了师父后面的“甘蔗”。
我十分好奇“甘蔗”是如何藏在师父身后的,想必他的衣服一定有十分隐蔽的口袋,否则一旦入了我的眼,岂有不被我偷走的道理。
于是我忍不住频频往师父的身后看,竟没听到他在教导我,为人师者,最痛恨自己在诲人不倦的时候对方心不在焉,师父忍无可忍地拿“甘蔗”敲了一下我的头。
“穆语!为师跟你说了这么老半天,你究竟是听没听进去?”
“啊……师父您说什么?”我摸着头羞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