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回来，让你哥烧，这衣服不吉利！

小鸟鸟（大喊）：可我就只有这一件衣服！！！

大鸟鸟：就一件也必须烧！

母亲：烧吧烧吧，你快点，这孩子劲咋这么大呢？

小鸟鸟（怒喊）：娘你松手，我就这一件衣服，你放开！！！

母亲使劲拉扯着；

小鸟鸟：放——开！！！

话没说完，母亲和哥哥身上的衣服涨了起来，院子里东西乱飞，刚搭起来的棚子又倒了；

母亲和大鸟鸟面面相觑……

23.母亲卧室|内|夜

母亲和大鸟鸟盘腿坐在床上，一盏煤油灯昏黄，两人低声说着话；

母亲：这是咋回事？

大鸟鸟把头快埋到自己裆里了；

母亲：这是咋回事？？

大鸟鸟叹了口气；

母亲：这是……

大鸟鸟（紧接话）：咋回事？看来不是衣服的事。

母亲：可你把你弟唯一的衣服烧了？

大鸟鸟：不是……你让我烧的吗？

母亲：可你说是衣服的事！

大鸟鸟：我哪里知道是不是衣服的事，现在好像不是衣服的事。

母亲：不是衣服的事那你说是衣服的事？

大鸟鸟：我昨天说是衣服的事你也没说啥！

母亲：你是家里的男人那你说衣服的事我不得听你的？

大鸟鸟：可你是我娘！

母亲（拍着桌子）：你娘咋的？你娘就牛X了？

大鸟鸟：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母亲：你不是哪个意思？你说是衣服的事就是欠考虑，看把你弟气的！

大鸟鸟：我还生气呢！生气？……

母亲：咋？你还生气？

大鸟鸟（自语）：生气？

母亲：你生啥气？咱家有那么多钱让你烧衣服？

大鸟鸟：生气！

母亲把煤油灯推到大鸟鸟前面：你生气把家烧了呗？

大鸟鸟：是生气！！

母亲（欲哭）：我养你这么大容易么？你还生气？？

大鸟鸟：娘，是生气，我弟一生气就有怪事发生！

母亲：我还生气呢，我生气咋没事？我越气你们就越气我，你们要活活气死我，艾玛，我这气啊，又上来了（急促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