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赵默笙：我大概是世界上最独立的新婚妻子了。我和以琛登记后一个小时，他就坐飞机去了广州。我的衣物放哪里？主卧室？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
赵默笙拨了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起
何以琛：喂
赵默笙：喂…… 是我
何以琛：有什么事？
赵默笙：“有……嗯，我的东西放到哪里？”
何以琛：“何太太，你的丈夫身心健康，暂时没有分居的打算。”
赵默笙： “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以琛：“……周五晚上。”
赵默笙不假思索：好，我等你
那边也沉默，然后咯的一声，电话里传出茫音
赵默笙愣住，他居然挂了电话。

电话那端
何以琛：她是我灰暗生命里唯一的一缕阳光，但这缕阳光却不唯一的照耀他。
那离开的七年，另一个男人……
以琛闭上眼睛。
何以琛：承认吧，何以琛，你嫉妒得发狂。

赵默笙躺在床上
何以琛试着她的温度
赵默笙：以琛，你回来了
何以琛：“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赵默笙：我只是有点感冒。
何以琛：“你在发烧。”
赵默笙：“我吃过药了。”
何以琛：那你睡吧
赵默笙点头
何以琛转身正准备离开
赵默笙突然：对了，明天要去香港，我居然忘了收拾东西！
起身，收拾行李
证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捡，何以琛捡起
何以琛抓住赵默笙的手腕
何以琛：你在干什么？
赵默笙：收拾东西
何以琛：你要去哪？
赵默笙：香港
何以琛：“好，你告诉我，这次你又要去几年？”
赵默笙：以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痛……
何以琛：痛？你也懂得什么叫痛吗？痛是午夜梦回后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是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悦后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寂寥……你怎么会懂！
何以琛苦笑：“你去香港干什么？”
赵默笙：出差，杂志社要和香港一家出版社谈合作，以琛，只要几天就好，我忘记跟你说。”
何以琛：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赵默笙：明天就要去香港了，而我们，就这样？
赵默笙出去
赵默笙：“以琛，你在想什么？”
何以琛：没什么，想通一些事情。
何以琛拿出戒指带在默笙手上
赵默笙：你什么时候买的？
何以琛：不记得了。默笙，我等你回来
赵默笙：以琛，等我回来。你教我煮饭，我做给你吃。

何以琛内心：就这样吧，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再也不去在意。 因为我已经是如此的累。如此的，迫不及待想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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