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父亲有些异常了,再发展一下,立马到街上那群“疯舞”人的水平了。
我和母亲都吓坏了,把他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
他整天像个怪兽一样咆哮着,骂我“混账”。
我忍不住难受,他骂我混账总比他真疯的好,所以我最终还是忍下去了。
关于他的半疯的原因,我并没有深究,母亲也不太清楚。其实她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因为那样只会给我极强的心理暗示作用。说不定,有朝一日,我在极强的心理暗示下成为第二个半疯的人。
我家就三口人,已经疯掉一个了,再疯掉一个,那我母亲一个妇道人家是断然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光去担水就让她痛苦得不能忍受了!
在父亲实质上已经疯掉的情况下,我便负起了担水的重责。
我是家里唯一没有疯掉的男人,像这种力气活自然该我来做。
母亲也没意见,因为她实在经不起那么长时间路程的折磨,而且半路上还有不少疯掉的人挡道。
我是个男人,不能让母亲受到这样的苦,我自然要担起这个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