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风水师舍命镇压旱魃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200年,曾经镇上的传言以及老一辈的故事经过一代代的流传,已经开始走样,而村子越来越繁荣,渐渐的从一个乡村,变成了一个县城,人口渐渐的多了起来,而这个曾经的“神话”也开始让人们慢慢的淡忘。而曾经嘲风雕像(注:嘲风,
龙生九子之一,有镇邪的作用。)所在地成为了一片人来人往的集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然而嘲风像附近却空出了十多米的空地,因为官府每次惩治恶人的时候,都是在这个嘲风像之下,刽子手在嘲风像前面手起刀落,犯人的头颅像一个皮球一样咕噜噜的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地上留下一片血迹,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血迹一点一点的渗入地下,每当鲜血接触到了一片漆黑如烧焦了的树皮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被尽数的吸收······
“冤枉啊!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大人,冤枉啊!!!”
“大胆刁民!人证物证俱在,王震!你还敢抵赖不成!?”
“张大人我虽和赵三有过口角冲突,但我也没有必要杀了他啊!”王震跪在地上哭号着。
张大人怒喝一声:“那你怎么解释在你家里发现带有血迹的刀和这套衣服!”
王震一愣,竟然一时语塞“我···我也不知道啊。”
“还敢抵赖!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张大人怒喝一声“来人!杖八十大板!”
“啊!!啊!!冤枉啊!···”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公堂之外,公堂外的人们细声讨论着
“你说王震平时多老实的,怎么就会因为一点小事杀人呢?”
“是啊,我觉得多半和县令的儿子有关”
“嗯,听说县令他儿子和王震的老婆勾搭很久了!”
“唉,这会不会又是一桩冤案啊?”
“谁知道啊,你听王震叫的多惨”······
不知打了多久,公堂里的王震早已昏死过去,背上早已皮开肉绽,旁边来了个官差,拿起王震的手在地上的血迹里擦了下,用力的在一张纸上印了下去。突然,王震一抬头“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再也没了反映。官差摸了下他的脉搏“大人,犯人他···”
张大人伸手止住了官差的话“把他压到大牢里!”
“是,大人”官差没说什么,叫上两个下手,就这么把王震拖到大牢里,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第二天一早,王震的尸体被运到了集市上,挂在一棵柱子上,那柱子就立在嘲风像旁边,柱子上贴着一张纸“犯人王震,对自己罪行
供认不讳,于当晚在大牢畏罪自杀。将其尸立于集市一周,以示王法。”
很快,天上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天上开始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集市的人开始渐渐的散去。雨点尽情的倾洒在土地上溅起无数泥点,“轰!”的一声,一个响雷落下,
不偏不倚的击中了那个挂尸体的柱子,柱子“啪”的靠在嘲风像上,而王震的尸体“噗”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因为雷电的高温使他身上的皮肤大部分变得焦黑,而此时曾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露出白森森的瞳孔···
第一个发现尸体不在的人是打更的刘老汉,当他来到嘲风像前时,发现柱子倒了,而柱子旁竟然没有王震的尸体!因为大雨的缘故,地上泥土留下了深深的脚印,刘老汉看到地上杂乱的脚印,两个脚印是并排的,就好像那个“人”并不是像普通人一样一步一步的走,而是跳着走!而脚印背后还托着一条淡淡的划痕···刘老汉看了看远去的背影,想起昨天的暴雨雷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诈尸”!“哇!有鬼啊!”刘老汉大叫一声,往公堂跑去。
“咚咚咚”敲鼓的声音吵醒了张县令。“谁啊这么早就敲鼓!他暗自骂了一句。而公堂里,刘老汉心急如焚的走来走去,看到张县令睡衣朦胧的走了过来,连忙扑了过去“张大人不好了!闹鬼了!王震·王震的尸体不见了!”
“嗯!?”张县令先是一惊“你说什么!?”
“王震!王震他诈尸了!”刘老汉一脸惊恐的说道。
张县令心里一惊暗自想到“莫非有人知道王震是被冤枉的,来替他报仇?所以相了个诈尸来愚弄老夫?”于是故作镇定的说“
胡言乱语,人死了怎么能活!一定是有同党!来人,立刻下发一个告示,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偷盗王震尸体的人,如有举报,重重有赏!”
然而公告虽然下来了,但是一连数日,竟然没有任何线索,反而开始连连有人开始上报自己家的家畜开始离奇的死掉,大部分都是被吸尽鲜血而死,最开始还只是鸡鸭等小型的动物,而到了最后,竟然开始有猪,羊,到了现在甚至开始陆续的开始有牛被吸尽鲜血而死的。而王震尸变的消息也早已在县城里传遍,一到晚上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大街上都没有人敢出门。然而此时,一个黑影从墙角闪过,来到了王震的家外,王震家里烛火摇曳,一个貌美的妇人头上带着白色的麻布,在烛火下缝补着衣服,她就是王震的妻子王氏,很快,黑影在窗户外纵身一跃,进入了王震的家里。“啊”王氏惊叫了一声“死鬼,原来是你!好端端的门不走干嘛翻窗户?”
在摇摆的烛火下,那个人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相貌,而那人正是张县令的儿子张立德!“嘿嘿,现在不是情况有些特殊么?”说完就来到王氏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一口亲了上去。
王氏推了一下“王震的同党还没抓到呢,你就不怕他来找你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