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胆小:“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谢队不屑一顾地看着我:“能出什么事儿?放心,出了事儿我给你担着。这件案子远比你想象的复杂,牵扯的人也比较多,李出阳现在撑死了只是里面的一个小角色,冰山一角罢了。不过据我所知,案子很快就要有眉目了。”
我陷在谢队面前的大沙发里,试探着问:“谢队,你说这个案子很大,能透露一下吗?也让我心里有个数啊。”
谢队在我对面坐下,说:“既然你已经和李出阳当面锣对面鼓了,我现在就把这案子的情况大致跟你说一下。其实戴垚的妻儿被杀一事只是个引子,当时我们在介入调查此案时,戴家还发生了一起命案。”
“又死了一个人?戴家最近到底死了多少人啊?”
谢队说,这个被杀的人并不算是戴家人,他叫苏航,是之前跑步机上猝死的戴鑫的一名助理。当时这个人已经被列为一起文物盗窃案的嫌疑人,在刑侦支队还没来得及抓捕时,这个人已经在寓所被人一枪毙命。
“涉枪案?那一定是谋杀的啊。”
“对。而且你知道这个人是在哪儿行窃的吗?就是古城郊外那座著名的怅独园。”
我知道怅独园,在省里远近闻名,据说是当年乾隆下江南时的行宫。里面山水秀丽,建筑精巧,还有一座天瀛寺,香火很是旺盛。我妈每年初都要去天瀛寺上香,据说要排一上午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