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关东军和隐杀可完全是两码事,隐杀是不带枪的,所以柳七才敢单枪匹马地去截杀,你的任务是保护好文鹿哥!”黑衫男子回头说。
冯绝正当兴起,被他这么一拦,顿时泄气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我千门还有脱将在,我们哪里还用担心这些?别说是东条英机的反特小组,就是全关东军都来,小日本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对了,你刚才说啥?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老李?那你呢?永平你放心,我照顾你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冯绝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文鹿,只见他也面色阴沉,顿时满面疑惑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谢永平从大褂的内衬中拿出一方粉红色的手帕,然后将眼镜取下来仔细地擦拭起来,并没有回答。
李文鹿语气低沉地说道:“我们三个想要全部逃出齐齐哈尔恐怕不太现实,东方马其诺是日本军事的最高机密,东条英机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分析他一定会用非常手段的!”
冯绝见李文鹿和谢永平二人的脸上都死气沉沉的,不由焦躁异常,“什么叫非常手段?他们还能有什么非常手段!我们几个去对抗他百万关东军不现实,要从小小的包围圈里脱身也这么难?”
谢永平强挤笑容说道:“正如你所说,如果我们千门还有脱将的话……不难,可现在没有啊!”
“那老子就带你们硬打出去!”
李文鹿挑眉举目,看着冯绝苦笑道:“我和永平担心被捕后顶不住那些酷刑,所以……”
冯绝起身高声喝道:“所以个狗屁!这像一个革命家说的话吗?这像一个千门主将说的话吗?别说有我在不会让你们被抓,就说如果我们都被捕了,难道小日本的那些搔痒手段就能磨软我等的铮铮铁骨?你啥意思?是想自己了断?”
就在这时,墙角的电报机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谢永平急忙戴上眼镜,跑到电报机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