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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集搞笑喜剧,大道
发布时间:2013/10/22  阅读次数:7343  字体大小: 【】 【】【
贾家小院。
贾不政抬头往外看:外边那是谁呀?跟我说话。
贾忧愁:走道的。
贾忧伤:那可你女儿心上人,在补习班教室,天天想忧愁见忧愁,不见真高兴,见了还是真高兴。
贾不政:真高兴?就是那个蹲级专业户,考大学一气考五年,一年比一年分少,再考两年就考没了那个?
贾忧愁:哪有。
贾不政手里麻绳绑个不停:我告诉你!忧愁!你跟谁处对象都行,就是不能跟这小子,过日子都讲究步步高,他这是步步低。
贾忧愁:爹!干活别走神。你看你这笤帚绑的,镰刀都绑笤帚里了。
张玉枝:可不是。
贾不政低头一看,把笤帚扔在一边:那更不行了,这小子,隔着墙,就给我一剪子,不吉利。
  
贾家院外。
真高兴绕着老树转圈,越走越快:忧愁!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忧愁!
  
贾家小院。
贾忧愁丢下秫秆往外走。
贾不政:干啥去?
贾忧愁:我们同学找我。
贾不政:坐那干活,哪也不行去。
贾忧愁:我不干。
贾不政:老大不小的,啥活不会,我白养活你。
贾忧愁:我早就打算好了,明天我就上南方打工去。
贾忧伤:我早就打算好了,明天我就上神马学厨师去。
贾不政:准是蹲级专业户勾引的,打今个起,你离他远点。
  
贾家院外。
真高兴绕着老树,小跑起来:忧愁!忧愁!
真高兴越跑越快,一不溜神,撞到树上:忧愁!
忽然大门打开,贾忧愁从里边出来:高兴!
真高兴从树后出来:忧愁!昨天为了见你,我在分数榜前,雷也挨了,电也受了,老天爷感动得眼泪哗哗的。
贾忧愁:早都看见你了,躲在树后边。
真高兴:我一片真心,感动天地。
贾忧愁:浇得跟落汤鸡似的,也不避雨,我看你是真缺心眼。
忽然门里传出贾不政的声音:忧愁啊。
真高兴拉着贾忧愁,急忙躲到老树后边。
贾忧愁甩开真高兴,从树后出来:爹!
贾不政拿着笤帚追出来:忧愁啊。蹲级专业户呢。
贾忧愁:女同学。
贾不政抡着笤帚,直奔树后:忧愁同学,进屋坐,进屋坐。
真高兴绕着老树,躲着贾不政。
贾忧愁绕着老树,跟在后边贾不政后边。
三个人一个赶一个,围着老树,越绕越快,一气绕过七八圈。
贾不政一不小心,撞在树上,笤帚掉在地上。
贾忧愁站立不稳,扶着老树停下:爹!
钱破烂:多大岁数了,还跟孩子玩。
  
贾家院外。
真高兴从树后抽身出来,刚一转身,正撞见贾忧伤和张玉枝从里边出来,无处躲避。
贾忧伤:真高兴!
真高兴:你卖破烂啊。
钱破烂:收破烂!收破烂!
贾不政几步抢过来,一把抓住真高兴:真高兴啊。
真高兴:贾叔。
贾不政:早听说你是块料,半拉脑袋都能考上大学,你可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们家笤帚开会,就不让你进屋了。
真高兴:贾叔你听我说。
贾不政:我就是个绑笤帚的,满脑笤帚,啥也听不懂,祝你早一天考上大学,早一天给家里长脸。
钱破烂:贾笤帚!你这是干啥?
贾不政:多好个孩子!考上大学了,不乐意念,非要跟我学绑笤帚,我可不干这缺德事,不干这缺德事。
钱破烂:考上了?
贾不政:可不考上了。分数线都下来了。上线了就落不下。
贾家人连拉带拽,把贾忧愁拉回去,大门紧闭。
  
三匹马镇。
钱破烂:高兴啊。考啥大学?
真高兴:我哪知道。
钱破烂:考上了还跟我装蒜,这念大书的,咋都越念越滑头呢,不就是收你两本破书么。
  
贾家小院。
贾不政:你上初三那年,这小子上高三,等你上高三,那小子还上高三。
张玉枝:初三、高一、高二、高三。他这是蹲四年,高中念七年。
贾不政:想当年他们同学都毕业了,他还在这念高三,蹲了整整一个大学。
  
贾家院外。
真高兴绕着小院绕圈:我就蹲了一个大学,我一样四年冷板凳,我一样高一高二高三,大一大二大三大四,我一样大学本科,我这是高中大学连读,我一样是大学生。
真高兴绕着老树转圈:忧愁。高中七年,整整七年,我等你整整七年了。曾经有一句话,埋在我心里,不知道如何说出口,整整七年啊。
老太太走过来:大学生。
真高兴绕着小院转圈:每次听到你那熟悉的说话声,总让我这棵弱小的心,禁不住怦然心动。(深情地)忧愁,是你么?
老太太:大学都考上了,还有啥愁的。
真高兴绕着老树转圈: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想你的时候,我天天想起,你在那个遥远的下午,背着小书包,走进一年级的教室。
老太太:大学生背大书包。
真高兴绕着小院转圈:就是你!忧愁!红扑扑的脸蛋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像一朵刚刚开放的喇叭花。
老太太:别愁了。回去上大学吧。
真高兴呆立在树下。
  
真家大院。日。
赵金枝把辣椒挂在篱笆墙上。
真有喜背着一抱树条,从门外进来。
深山里传来吆喝声:收破烂!收破烂!
真有喜:这钱破烂,谁家有点啥事,不到半天,南山北山全知道。
赵金枝:那张破烂嘴,好事也传,坏事也传。
远处钱破烂的吆喝声,忽然变成“大学生”,“大学生”,由远而近。
真有喜:这收破烂不喊破烂,咋还喊起大学生了。
赵金枝:准是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了,他回来报信。
院外一声鞭子响,钱破烂赶着毛驴车,直接赶到院里。
钱破烂:大学生!大学生!马蹄窝子屯出个大学生。
真有喜:大学生?谁家大学生?
钱破烂:谁家大学生你还不知道。
真有喜:不知道。
钱破烂:我说三哥天天赶毛驴车,也赶不出大学生。
真有喜:咱们屯子,就那几户人家,抖搂抖搂,也就我们老真家,还有点大学根。
赵金枝:破烂兄弟你要说啥,别卖关子。
钱破烂:我刚才在街里,听着一桩大喜事,我这不回屯子送信来了么?
真有喜:谁家喜事?
钱破烂:真有喜!三哥你这名起得真好,你住哪个屯子哪个屯子有喜。
真有喜:谁有喜?
钱破烂:马蹄窝子屯头一个大学生,头一个拔出地垄沟的,土生土长的穷山沟人。
真有喜:谁呀?
钱破烂:余电磨他们家小闺女,大懒佛说,这是我们马蹄窝子屯的骄傲,这是我们三匹马镇的骄傲。
真有喜:余电磨老少三辈儿拉磨,还能拉出个大学生。
赵金枝:人家孩子学习挺好。
真有喜:马蹄窝子出大学生,除了高兴没别人,这都是政府定的。
赵金枝:那人家都考上了,你还能咋的?
真有喜:我上她家等着,大学通知书下来,我给抢回来。
  
三匹马镇。
真高兴绕着小院,绕过一圈又一圈,绕过一圈又一圈。
忽然墙头里扔出一个石子。
真高兴捡起来:忧愁。
墙头扔出来一个纸球。
真高兴捡起来打开,石子掉下去,一字一字念着:你回去收拾东西,星期一我们结伴南下。
真高兴捡起石子,扔回院里:忧愁!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拉手,就在这里,一个跷跷板,你坐在那头,我坐在这头。每次看见你,我就都想起那次体育课。
  
余家前院。
电磨娘正在院里衣服。
真有喜气冲冲地走过来。
电磨娘:干啥三兄弟?
真有喜二话不说,大步进屋,眼睛上上下下扫个遍。
电磨娘跟进来:干啥三兄弟?。
真有喜:搁哪去了?
电磨娘:三兄弟你这是找啥?
真有喜:你们家通知书搁哪了?
电磨娘:村长送来那天,我就贴财神爷旁边了。
真有喜找到财神,一把把旁边的“通知书”揭下来。
电磨娘:你这是哪路神下来了?啊呀妈呀!快来人呐。
真有喜大步走出屋。
电磨娘紧跟出来。
  
真家大院。
钱破烂:三嫂!高兴真要是考不上,我三哥没脸见人,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赵金枝:认死理,九头大叫驴都拉不回来。
真有喜大步跨进门:通知书下来了。
钱破烂:通知书?
真有喜:大学通知书,贴老余家墙上,就跟糊墙纸似的,贴老真家墙上,就跟财神爷似的。
钱破烂:老余家有大学通知书?
真有喜:这不是?(念“通知书”)马蹄窝子村预防禽流感通知。
赵金枝:赶紧给人家贴回去,你也不看看。
电磨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有喜啊。
赵金枝:嫂子今个这么闲着。
电磨娘:我说金枝啊,你们家禽流感通知,是不是让驴给舔去了。
赵金枝:刚才钱破烂说,你们家出个大学生,这就气不打一处来,把禽流感通知当成大学通知书了。
电磨娘:自个家有大学通知,还用眼馋别人的。
赵金枝:我们家哪有?
电磨娘:你们这爹妈当的,儿子都考上大学了,还跟没事人似的,小鸡下蛋还有两声咕咕哒呢。
真有喜:儿子考大学?谁儿子考大学?
电磨娘:前山后山谁不知道,马蹄窝子屯出了个大学生,真高兴给全屯子带来真高兴,全屯子人为真高兴真高兴。
真有喜:嫂子你真是我的好嫂子,我把通知给你贴回去。
电磨娘:我自个拿回去吧。
赵金枝:考哪的大学?
电磨娘:能拔出穷山沟,比啥都强,能考上大学,就不用抡鞭子赶毛驴子。
钱破烂:这比娶媳妇生孩子,都大喜大庆,搁谁家,都得摆几桌,大宴几天。
电磨娘:可不是,我得回去收拾收拾,抽出囫囵身子来落忙。
  
村小学院外。下午。
村长真有德拿着刷子,在砖墙上刷字。先刷一“横”,又刷一“竖”,又刷一“撇”,再刷一“捺”。
大懒佛夹着两本旧书,趿拉着鞋,和一个村民扛着锄头,一块走过来。
村民:村长啊。听说真高兴考上大学了。
真有德刷出一个“森”字:啥时候事?
大懒佛:一旺旺一窝,一败败一窝,大伙可得好好学着,跟着沾沾灵气。
真有德:赵金枝好蔫事,娶媳妇不请喇叭匠,她净整那哑巴喜,这回可得让他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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