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经理闻言来了精神,这事我知道,他老婆和他妈打起来了,他拉架被打得头破血流,正在医院抢救呢!
“有这么严重?”卫平看见6楼的一个阳台有一盆怒放的淡黄的菊花。
“这您就不知道了。”经理一脸坏笑的说,他媳妇是市体校武术队的教练。
“媳妇打公婆。”卫平漫不经心的说,那不是虐待老人吗?
“呵呵!”经理呲牙一笑说,老太太是民国时候的徐氏太极的唯一传人。
此时,地上的男子被法医抬上车,绝尘而去,围观的人逐渐散去……
“婆媳俩是为什么打起来的啊?”卫平好奇的问。
“拆迁。”经理说,老太太不愿意离开老宅子,而儿媳妇又收了拆迁费。
“那是怎么打起来的?”卫平接着问。
“别看老太太是玩太极的。”经理说,给儿子儿媳妇说话,稍不如意,从来就是打耳光。老太太一言不合,抬手就给儿媳妇一耳光,媳妇一躲,儿子沾光。
“那也不能打住院啊?”卫平说。
“嘿嘿。”经理笑着说,打掉了一颗牙。
“那叫抢救?”卫平一边问,一边从一楼大门往里走,经理陪着上楼。
“那是颗金牙啊!”经理说,保卫科长不小心咽了下去。
经理继续说,是在洗胃抢救金牙呢!
卫平在迎宾楼601室内仔细地搜索着,一无所获。他把双层窗帘分向两边,打开窗子向下看去,只见下面的人已散去。
卫平出神地看着窗外,对面是鳞次栉比的灰色小楼,一种典型的南方城市民居,远处是一幢幢可以与大都市媲美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折射着抑郁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