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连案的犯罪动机是什么？”石坚意味深长地问。

　　“这要靠证据说话。”卫平说，我有一种预感，里面可能会隐藏着案中案。

　　石坚又点燃了一支烟。他好像有点困了，不等卫平说完，他说，“市有关领导认为，连笙歌可能是由精神问题导致的自杀。”

　　“市领导的意见可以参考，但这种凶杀案必须要按程序走。”卫平认真地说。

　　石坚说，我没有说不按程序走啊，我的意思是市委领导对连秘书的情况会更为了解。

　　卫平盯着石坚说，了解到什么程度？

　　石坚的语气忽然柔和了起来，说：“卫平，你从案件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错，但我相信市里的意见也有一定的道理。难道我不知道案件的重要性吗，别说是一个市委秘书，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我们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明天去一趟市纪委，参与市委连笙歌专案组的调查工作。”看卫平远去的背影，石坚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2

　　第二天上午，当卫平走进市纪委书记办公室时，发现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人坐在里面。纪委书记热情地向卫平介绍，这是专案组特地请来的鹿港市立一院心理学硕士秋桐。

　　秋桐，瘦高个，和气而又带着沉郁的意味。

　　分析会的开始成了茶话会！

　　“连秘书是不是被人暗杀的？”

　　“在鹿港，谁敢去暗杀他？”

　　“这个不好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曾有罪犯暗杀公安局局长一家。”

　　“连又不是公安局长，能得罪谁，可能是情杀吧！”

　　“平时看他谨言慎行的，应该没有这方面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