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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小说,专家死的太惨了
发布时间:2014/10/18  阅读次数:3705  字体大小: 【】 【】【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长啸,这种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夏一琼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种可怕的声音了。

  她终于挣脱了奶奶的怀抱,跳下地,推开房门,只见大雨如注;闪电中,一个白鸟般的女人披头散发跪倒在雨里,大声号叫,她痛苦地仰望长空,乱发飞舞。

  是母亲,她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双膝跪地,面目狰狞。

  夏一琼惊呆了,她没有扑上前去,也没有呼唤母亲,只是怔怔地望着她。

  母亲一阵阵撕心裂肺地尖叫,让几乎所有有人的房间亮起一片光晕。

  几个家人跑了过来,他们架着母亲,把她拖回房间。

  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在夏一琼长到十四岁时,白发苍苍的奶奶颤抖着告诉她,“小琼,你知道什么叫大爱吗?你父亲和你母亲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大爱!他们就像民间传说中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不久,院里的一棵老榕树死了,在夏天它不再伸出蓊郁的臂膀,而是黑幽幽的没有一点生气。

  奶奶拄着拐杖走到这棵树下,用手指着它,对夏一琼说:“生物固有一死,人也固有一死,人就像这棵死去的老榕树,有郁郁葱葱的时候,也有荒凉寂寞的时候。人赤条条来到这人世间,这一生不论要换穿多少件衣服,最后也会赤条条离开这人世,这是自然界的规律,是有定数的。”

不久,奶奶也死了,她死时的表情很安详,就像睡觉一样。

  夏一琼以后离开了这座深宅大院,她被舅舅和舅妈领到了北平。这是一座古老的城市,街上车水马龙,人群熙攘,城墙连接,胡同幽深,比起江南水乡,别具特色。特别是故宫的红墙翠瓦,王府的高大尊严,街上店铺鳞次,庙会别出心裁,都令她耳目一新。

  舅舅的家居住在东四七条一个小四合院里,他和舅妈都是书画家,靠卖字画为生。舅舅在京城小有名气,琉璃厂荣宝斋等字画老字店都挂有他的字画,母亲的祖上也是书香之家,唐末赶上战乱,躲进陕西终南山,隐居不仕。为了遮人耳目,改姓秋。明朝时秋家出了一个大画家,擅长画钟馗,驱魔辟邪,画作常悬于人家正厅,成为镇宅之宝。夏一琼的舅舅就是画钟馗的高手。

  夏一琼大学二年级时,古都北平和平解放,傅作义将军顾全大局,挽救了六朝之都的重要遗迹,北平百姓免于战乱,中共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浩浩荡荡开进古城。夏一琼身穿披肩带布裙,手捧鲜花,也加入到欢迎人民解放军入城的行列。上大学时,由于父亲的原因,她无法入团入党,当然她也没有这个心思,她厌恶政治,逃避政治,一心只读业务书,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因为她美丽出众,得到许多男生甚至年轻男教师的青睐,但是她总是采取“秋波不行舟”的态度,敬而远之。她不愿意谈恋爱,觉得男人都俗,在上生理卫生课时,她也逐步熟悉了男女之事,但是在行动上“退避三舍”。她觉得自己的父亲才是世间最优秀的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与之比肩。当她走在王府井大街上,经常接触到男人那色迷迷的目光,她认为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总是鄙夷地一瞥。一次在一路公共汽车上,她感到身后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紧紧地贴住她的臀部,车上人多,正值夏日,汗水淋漓。她无法挪动身子,忽然,她感觉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伸入她的布裙;她很快捉住那只手,险些把那只手腕扭断……回家后,她脱下裙子,顿时怔住了,裙上有一块湿迹;她的脸登时绯红,赶紧把这条心爱的粉红色裙子扔进了垃圾箱。从此,她宁可骑自行车,也不轻易乘坐公共汽车了。

  医学院的课程是六年,大学五年级时,她的命运有了转机,父亲当年在湖北苏区的一个老部下此时仕途顺利,做了部长。他多次上书中央,努力为她的父亲呼吁平反,最后终于有了结论:父亲是受到当时“极左”势力排挤,在错误的“肃反”中被诬为内奸,迫害致死,现予以平反。一夜之间,夏一琼的家庭出身改为革命烈士。年级党支部向她伸出橄榄枝,尽管她觉得无所谓,还是接受加入党组织。大学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北京南苑某科研单位医务室工作。

  夏一琼没有男友,一直形影相吊,可是她丰腴的身体日益成熟,性欲也与日俱增,特别是在月经来潮的前后,欲火中烧。深夜她躺在冰冷的宿舍的床上,有时喝凉水也难以控制。

  她染上了自慰的习惯。

  缘分,缘分,缘是天意,分在人为。

  1956年的春天,夏一琼的缘分来了。

  她所在的科研单位来了一批苏联专家,这些专家就住在她所住的职工宿舍楼后面的山坡上,这是一幢幢白色的小别墅群,看到这么多黄头发蓝眼睛的俄罗斯人到来,夏一琼起初不以为然,她还是有规律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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