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有真才实学,到哪里都能干出一番事业来,你看你刚转行不久,不就得到领导赏识,评上高级工程师,当上部门主管了吗?开公司有风险,一时得意不能代表什么,有技术有经验的工程师却是走到哪里都受欢迎,是一辈子的事业。反正不管你干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棒的!”她实事求是地给他打气,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被赞得心情舒畅,一腔怨气消去不少。
“况且,我老公在某个方面肯定是天下第一噢。”她往他耳朵里吹着热气,语气暧昧地说。那天未竟之事,她想再接再厉。
他立即心猿意马,嘻嘻坏笑,手脚不安分起来。就在他要进入主题时,她推开了他,用提醒的口吻说:“戴套。”
他停住,伸手去拉抽屉。她紧紧盯住他的眼睛,用余光扫视他的动作——他翻翻盒子,盒子空空如也,他未作停顿当即收回手,说:“没了。”一边就要继续行动。整个过程流畅得仿佛排练过无数遍,没有丝毫惊讶。
她心里一沉,用手推着他,不让他得逞,竭力镇定地问:“怎么没了?上次不是还剩两个吗?”
“真没了,你记错了。”他避开她的注视,身体往下用力,想突破她的防守。
她却拼命躲闪着,从他身下溜出来,笃定地说:“我没记错,上次还剩两个的。”
他不吭声,抱住她,伸手去抚摸她。
“我记得上次还有两个的。”她用力推开他的手,再次强调。终于等来这个合适的时机,她哪能这样不明不白就让他蒙混过关?就算他要瞒天过海,也得编个更加高明的谎言才行。
他却偏偏不接这话题,手又放上去,不依不饶,似乎她问得很多余,无须回答。
这沉默让她越发心神不宁,仿佛他的嘴里咬紧的是比谎言更可怕的隐情,让他不敢张口。她开始心惊胆战,“那两个去哪儿了?你说呀。”她甚至听出自己声音里那一丝颤抖。
他似乎终于被她的发问弄得失去兴致,猛地收回手,背过身,做出要睡觉的姿势,嘟哝一句:“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记错了。”说毕就不再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