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




夜华：浅浅，来，把药喝了。
白浅：（气息奄奄与他道）唔，劳烦把药给我，突然有点犯困，吃了药我想好好睡一会儿，你去忙你的罢。
夜华：你可晓得，回回你不愿我在你跟前守着时，找的理由都是犯困？此时你也并不是真的犯困罢。
白浅：（各种不懂）回回？
夜华：（声音有些低哑，缓缓地）浅浅。你方才说的，可全是真心？
白浅：（敛容恳切道）真，比真金还真。
夜华：（有那么股子没奈何的意味）你此番任我揽着你抱着你，去凡界的那些日子，你也时常能为我添些茶水，陪我下一下棋，皆是因为我们两个有婚约是不是，若与你有婚约的是另一个人，你……（叹了一口气）
白浅：（干干笑了两声）我对你好些，也不全是因那纸婚约。（咳了两声）你每日批公文都批得十分辛劳，却还能时时惦念着我……（改口）我们青丘，这些我都很感念，一直切切地记着。俗话说有来有往，有去有回，你投过来一个桃，我自然要回报你一个李子，没李子的话也得拿个枇杷果来替着。换了其他人来与我起一纸婚约，却未必能做到你这样，我便也未必能耐着性子同他喝茶下棋了。
夜华：我做这些并不因你同我有婚约，我来青丘住也并不只因阿离想你。（顿了顿）浅浅，我爱你。
白浅：（惊）这，这可不当耍的！（商量道）你现在正值该好好爱几场恨几场的年纪。天君那一纸婚约硬生生将你我凑做一堆，其实我一直觉得对你不住。但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趁如今你对我的孽根种得还不深，要拔还来得及，待我同你成婚后，看能不能再为你另娶几位年轻貌美的侧妃。
夜华：你是特意说这些话，来让我难受的么？
白浅：（老生常谈）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便能晓得，活得久了，对情爱这东西便看淡了，委实提不起兴致来。
夜华：(轻叹)你方才说困，我便陪你靠靠吧
白浅：咦，你今日没得文书批了？
夜华：今日没甚可忙的，怎么，又不困了？
白浅（咬牙）：困，困得很！“（哈欠）怎么还真困了。罢了罢了，这家伙这么难打发，便先睡一会好了，待他睡足起身走了，我再去炎华洞看师父。（睡觉）嗯,嗯。”
夜华：（低哑道）浅浅，我只爱你一个，再不会爱上其他人，（低声喃喃）哪怕你已不记得……